吭。
江舒涵见此,细想了下,点头答应了,“多谢族长。等我那吃食生意挣到钱了,到时候我就买下人。一定不叫满胜兄弟耽误地里的活计。”
族长满意地点了下头。
族长带着张满胜往家走。
回了家,张满胜忍不住开口问,“爹,你干啥让我进城伺候瑞生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瑞生就是个傻子。”
族长一拍桌子,横了他一眼,“你还说人家是傻子?你生的那几个倒是不傻,怎么没被选上精画馆当学徒呢?”
一句话给张满胜呛了回去,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族长见他这样就闹心,“有话就直说。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张满胜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开了口,“爹,我就是觉得你对张银贵的婆娘太好了。他们家的家事,你都跟着掺和,您这是图啥呀?”
族长叹了口气,“我哪是看她的面子呀。我是看在银贵的面子。想当初要不是银贵,我大孙子,你大儿子的命都要没了。”
三年前的冬天,张满胜大儿子发高烧,额头烫人,到了说胡话的地步。
偏偏那时候几个儿子都去进城交税。全村壮劳力都不在家。
只有张银贵一人从城里回来。得知孩子病了,他二话不说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