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我们爷还睡着,奴才这就去叫!”
    “不用!”太子忙摆手,“让八弟睡着吧,别打扰他!”
    “是!”赵仁宽低着头,就听太子又道:“八弟还发着热?吃了几日药了?”
    “吃了两日药,昨儿晚上便没发热了,就是精神还是不济。”赵仁宽回道。
    “退了热便好。孤听闻八弟这次伤得重,得仔细养着。你可得照顾好八弟!”太子道。
    “奴才定当全力照看我们爷!”赵仁宽忙道。
    太子点点头,道:“你进去伺候八弟吧。改日孤去你们府上看望八弟!”
    “奴才替我们爷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赵仁宽躬身应道,直到太子走远才转身回了车内。
    八爷不知何时睁了眼,赵仁宽一喜,忙道:“贝勒爷醒了?可要喝水?饿么?咱们车里还有些糕点。”
    “刚才是太子?”八爷淡淡问道。
    “是太子殿下。”赵仁宽回道,接着便把太子问的话和他回答的话,全都一字不差的学了一遍。
    八爷的神色并未有什么变化,过了一会儿,嘴角才浮现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
    “贝勒爷,您喝点姜汤吧。”赵仁宽道。
    车里有小炉子,早上拔营的时候,赵仁宽便去煮了姜汤放在茶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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