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人去叫柳大夫,又让人送热水来,才蹲在八爷面前,亲自动手卷起了八爷的裤腿。
“今日出什么事了?”她看着八爷的膝盖问道。她的眉头虽然皱着,但神色却很平静,既没有生气也没有难过。
面对这样的池小河,八爷反倒不知道该怎么编瞎话了,索性说了实话:“太子向皇阿玛告状,说我抗旨去探望大哥,皇阿玛当朝问话,我跪着答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池小河却听出了这其中的暗涌。她鼻子有些泛酸,伸手轻轻地拂过八爷的膝盖,柔声问道:“爷疼么?”
“疼。”八爷点了点头,第一次实话实说了自己的感受,“跟针扎似的难受。”
池小河吸了吸鼻子,不由红了眼眶。
“回来路上赵仁宽用手捂了一路,这会已经好多了。”八爷握住池小河的手,笑着安慰。
“一会儿得让柳大夫用火罐给爷把寒气拔出来。”池小河道:“臣妾这就让人去准备些粗盐,炒热了包起来给爷敷着。今日不把寒气拔干净了,爷该落下病根了。”
“哪有那么严重!”八爷故作轻松的笑道:“爷现在都不怎么疼了!”
“爷知不知道这有多严重!”池小河一下就爆发了,拉过手边的毛毯盖在八爷腿上,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