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忍痛。
李大夫也知道自己一个府医没资格管主子的事。但伤成这样还去上朝,站上一两个时辰,真的可能会落下病根。他心里是佩服四爷的忍功,可他既是大夫,就要对病患负责。哪怕主子不听,他该说的还是得说。
四福晋一脸担忧,问道:“李大夫,贝勒爷这腿不会有事吧?”
“奴才不敢保证。”李大夫道。治病这事不仅看大夫的医术,还得看病人的配合度。遇上不听话的病人,哪怕是神医也没用。
一听这话,四福晋就更担忧了。她看了一眼四爷,见他闭眼皱眉的,像是入定了一般,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嫁给四爷多年,她知道这位爷做事向来有自己的主张,而且固执的很,不太能听旁人的劝。虽说四爷平日里对她一向也尊重,但那只是因为她的身份,并不代表会听她的劝。
李大夫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下叹气,手中的动作却未停。
屋里一时安静无声,苏培盛突然从外面进来道:“贝勒爷,八爷来访。”
四爷猛然睁开眼睛,道:“就说我此时有事不便相见,回了。”
“可是八爷已经进府了。”苏培盛一脸为难道。
“拦下!”四爷皱眉下令。
苏培盛心里暗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