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血,应该也是伤身子的。
“福晋就是太过心慈。”肖嬷嬷无奈的摇头,“那位相当于是流放了,福晋还这么供着,贝勒爷知道了能高兴?”
“送出去归送出去,生病总是要治吧。”池小河听得直皱眉,“就算是贝勒爷不高兴,那就不管人死活了?”
“也不是这么说。”肖嬷嬷忙往回找补,“老奴的意思是稍微意思意思就成,不必太过关切了。毕竟贝勒爷的心思为重。”
池小河沉了脸道:“嬷嬷,贝勒爷既然没具体说要怎么办,那就是由着我处置的意思。说我心慈也罢,我就这么个性子。我只是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哎。”肖嬷嬷叹了口气,道:“福晋心里早已拿定主意,老奴也就这么一说。您想怎么办尽管吩咐,老奴照着来便是。”
池小河的脸色这才好看些。她知道肖嬷嬷的一切立场都是站在为她好的那一面上。只是她真的不习惯古代这种不拿人命当回事的态度。
“那就按我的吩咐来吧。”池小河道。
这次肖嬷嬷没再劝说,把她的要求记下后便下去向其他人传话去了。
而此时乌雅氏的屋里,韩氏和汪氏都在。
昨儿夜里乌雅氏喝了柳大夫的安神药后算是安稳的睡了一觉。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