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入无人之境地入着她,次次都入得她快厥过去。
她十八岁的年纪,就这么早地领略了两个男人的兽性,甚至第二天早清晨,她醒起来床头还放了药,是她舅舅写的字,字写得龙飞凤舞,小时候她还羡慕过她舅舅写的字,多好看——可那个早上,她一看那字,就干呕了好几回,端着水杯,将药给吃了。
这事儿,她谁也没说,谁也不敢说。身上给洗得干干净净的,她就算是想报警也没的证据。况她下了楼,见着外公外婆在楼下吃饭,舅舅齐培盛跟个没事人一样招呼她吃饭——那会她疼着呢,连走路都不自然,他到反而还过来扶她,跟不知道事一样还关心问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外公外婆也这么问她。
她妈妈是被齐家收养的,这么多年,她也是知道齐家的恩的,哪里敢同外公外婆把事说开了。可她那次后再也没上过齐家门了,就算是见外公外婆,她也是在外头见的。
“那也是,”卫枢只是一个试探,就晓得了她受惊吓这事起码跟吴晟有关,到也没想到那么多,到是征求起她意见来,“我瞧着我今儿这煮的也不能够吃,要不然咱们出去吃,要不叫人送过来,你看看?”
张窈窈如今还有怕阴影,这会儿不想出门了,就想窝在家里头,“就让人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