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面,“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
秦艳秋还觉得有点儿委屈,卫雷娶她进门这么多年,从卫枢将她从床里揪出来的时候,卫雷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就将她当成了布景板一样,有时候她甚至还怀疑他在外头养着她不知道的女人,可没有,一个也没有,卫雷就跟断了欲根一样地活着,“我、我……这么多年,你爸就不碰我,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是有需要的……”
“你有需要?”卫庄嗤笑着,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回,“你就为着这个,连卫太太的头衔也不想要了?”
秦艳秋是想要的,她没想不要,她甚至想到死为止都牢牢地揪住“卫太太”的头衔,抓住卫庄的胳膊,“你别说出去,一句也别说,就当没看见。”
卫庄冷哼一声,“你好自为之。”
秦艳秋看着儿子出去后,瘫软在床里,她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住,有偌大的衣帽间,是她一个人的,她是卫家的女主人,不管是不是表面上的,人家都得看在卫雷的面上尊称她一声“卫太太”——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失去这一切的情形,挠了挠脑袋,索性拉开门走向卫雷的房间。
可卫雷的门从里面被反锁了,她根本进不去,就好像她是什么女巫来吸取他精气一样,他十几年如一日地将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