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出来了,廖琼大有要跟她耗上的意思,同廖琼认识这么多年,她晓得廖琼的性格,是看上什么就坚定目标的人,而她自己呢,并非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她的想法时常随着周围环境而变化——通俗地说,张窈窈是个墙头草。
但是墙头草的性格也没让张窈窈跟个怂蛋一样将未婚夫出轨的事认了下来好做个当代的贤妻良母——她完全没有那种打算,也就是廖琼的架式她晓得了,不接个电话,恐怕会一直打,“是缺钱了,还是缺包了,还是看上哪个当季的衣服了吗?”
她说得很难听,完全揭露着廖琼的窘迫。
廖琼并不因为这些话而打退堂鼓,自从她同卫庄的事被发现后,卫庄将她给甩了,也没给她补偿费——她跟人了一场,平时也跟她那些个塑料姐妹们炫耀过,平时都得到她们的羡慕嫉妒,这会儿卫庄把她甩了的事叫外人知道了,她还真是没脸出门了。“窈窈……”
张窈窈听见廖琼在哭,哭得真真切切、凄凄哀哀,到有些个“大度”起来,“你跟我哭什么呢,哭给我听,我又不会劝你别哭。要真想人劝你哭,找找卫庄就好了。”
“窈窈,”廖琼抽泣着,“都是卫庄逼得我,都是他逼的。”
张窈窈听了更漠然,“既然是他逼的你,你就去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