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的,到把张窈窈弄得破涕为笑,脸抬了起来,手往他胸口捶了几下——并不重,很轻,她不想把人捶得疼了,纤细的胳膊就试着揽他的腰,还揽不住,“枢哥,我辞了工作好不好,我就待在家里头,天天给你做饭?”
卫枢替她开了车门,听着这话稍一愣,先让她上车,他自己则从另一边上车,等到了车里,他才问道,“这两天工作上出现什么问题了吗?是学生为难你,还是同事为难你?”
“没有,都没有,”张窈窈咬着唇瓣摇摇头,“我就觉着呀,上班也挺烦的,爷爷的期许,我恐怕也没办法做到,怕、怕……”她还寻了个正大光明的理由,这辈子她极少说乱话,可现在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乱话,想要逃开一切的纷扰。
是的,她别的都没想,就想着逃离,只管跟着卫枢,跟别的人都不相干。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卫枢一听就乐了,“我到不盼着你怎么样怎么样的,你想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不管怎么样都好,我都支持。”
这样的人,这样的心意,能叫张窈窈拒绝吗?她心里头压着重重的砰砣,压得她透不气过来,甚至也想同他把事情都说开了,可她不愿意就这么着地打击到他,甚至她更害怕看到他心里的嫌恶——在她没有发现的时候,她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