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成无所不能的了?还有了个雅号叫南霸天?行呀,也敢跟天比肩了?”
张利国此时才晓得害怕,却是认错也是来不及的,真是来不及了,他哪里是糊涂,分明是大着胆子将别人都当作傻子呢,他还以为自个将南边儿都经营的跟铁桶一样,到没想到才入了这四九城,也不过拜见了家主,这就没了退路。
“不、不敢的。”张利国也只敢这么说了,别的话,他是说不了了。
吴晟拍了拍手,外头的人进来,就将张利国拖走了。一时间,宴会厅死一样的沉寂,谁好像都不敢出声,这在外头个个都是那上层的人,可叫齐培盛这么一弄,到一时都叫大家都不敢起心思了。
张利国一被人带出宴会厅,吴晟立时就起来活跃气氛了,将他才把杯底倒了红酒的酒杯举起来,“来来,不要为着这一点坏了气氛,大家以后也记得要一心为公才是。”他这酒倒的并不是满杯,而就是浅浅的小半杯,也给齐培盛倒了小半杯,再将酒瓶放在桌上,那酒也是一满杯的量了。
谁能不应声?
自然都是应的,也晓得今儿个是什么个意思,谁也不至于跟张利国一样。
齐培盛先一干为尽,紧接着这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喝了个尽,惟有卫枢喝得最慢,他素来跟卫雷这父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