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而已,于他并不是什么多要紧的事,他的手当着齐培盛的面,抚上她胸前的奶儿,奶尖儿紧绷绷的抵着他的手心,叫他忍不住揉捏着——“你爱选不选,还拿着这个跟我换窈窈不成?”
他简直坏透了,一边揉着窈窈,一边还逗趣般地问道,“窈窈,这奶儿好挺,要不要叫你舅舅尝尝?都听见了吧,你舅舅这是疼你得紧呢。”
许是他这话里的禁忌味儿太浓,又许是面对这样的场景,让张窈窈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确实是冰水两重天,偏叫他的手揉得差点呻吟出了声,只得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声怕叫对面的舅舅给听见了。
“不要,”她忍着呻吟声,好不容易吐出两个字来。
只这声儿,娇娇软软,如糖似蜜一样,落在人心头,就跟催情的药剂没甚两样——而呢,齐培盛呢,本就是喝了下了药的酒,他能经得住?就算是神仙大罗也是经不住这遭的。只是他被绑着,听得口干舌躁,身下坚硬如铁,却是纾解不得。
“不要吗?”卫枢问她,“你看看你舅舅,再不得你怜惜,他就要爆了。”
明明不想听的话,明明想装作不知道的张窈窈悄悄地睁开眼睛,这双美眸里含着情,又含着羞,又含着耻——各种滋味都有,只往齐培盛身上瞧一眼,就晓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