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地露出一副委屈状,“咱们这才多长呀,都说七年之痒,这才多长呀你就嫌弃我了?”
张窈窈莫名地就给顶上“嫌弃”的罪名,扯扯嘴角,“你讲话有没有道理的,我哪里就嫌弃你了?”
卫枢“哈哈”笑起来,“我就怕呀,你回头就不要我了。”
这话叫张窈窈愧疚了,到底是她对不住他,也是他还能受得住她,“阿枢哥。”
“嗯?”
她艰难地凑过去,往他脸上一亲,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老老实实地坐正了身子,像是从未干过种事。
卫枢一手把握着方向盘,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得跟偷吃了腥的猫一样,“才亲一边呀?”
她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睨他一眼,“等会再亲呀。”
卫枢笑眯眯的,跟吃了蜂蜜一样糖,忍不住去拉她的手,将她的手捏了又捏才将手放回方向盘上,到是专心地开起车来,“秦明生最近到跟吃素似的,还搞起个私菜馆子,也不大肆招待别的人,我听说那地儿的厨子不错,就带你去吃吃。”
“秦明生”叁个字落入张窈窈的耳里,叫她颇有些不自在,又不想叫他看出来,“他不是同、同……”
“你也知道他同表哥那点子事了?”卫枢还当她要说这个,“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