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娇娇的、弱弱的,就盼着、但她也不能明说,这说出来也太无耻了,太没有……
她就那么个人,主意不自己做的,非得别人推她一把的。
卫枢掐弄着娇花儿,连带着呼吸声也跟着浓重起来,“还晓得喊阿枢哥,喊你舅舅时,是不是喊得更好听?”
一句一句地问到窈窈心坎上,她更不好答了,也是“老实”,“我没喊……”
也就喊了“老卫”,这是实情。
她嘴上这么说,到底是短处被他捏住,这身子惯常又是个敏感的,把他的动作当作了调情,立马就有些骚动了,身子一个涌动的,就溢出了蜜液来,将他的手指濡湿——
她脸儿通红的,就跟染了最艳的胭脂一般,是似羞的,似恼的,是愧的,都有些,她一时也分清这里头哪个占比更高些,反正都有。
这更是哭了,她手臂还挡着自个眼睛,好像不去看他的脸,就看不到他发怒的样子,说白了,也是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的家伙。这样儿,更把卫枢给气着了,大手往她微微蠕动的娇穴处“啪啪”拍了两下,却见着娇穴应害疼而哆嗦了起来,露出湿漉漉的小口来。
淫糜的景象,叫卫枢也受不住,可他也晓得这会儿他可不能轻易地就让她蒙混过关,还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