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没有什么能耐。她隐隐地觉得这个事非得有个说法不可,期期艾艾地回了句,“我跟阿枢哥都登记过了。”
“那行,你们登记过。”
也就这么几个字,她就不知道要怎么回,隐隐地发现自己像是说错了——但她也觉得自个没说错,事情都摆在台面上的,她跟阿枢哥确实是登记过的,又没说假话。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舅舅一个字再没有发过来。
她打电话过去,电话还没有信号。
这让她急了,也不去想办法寻人,就开电视,转了频道,还真是看见她舅舅呢,眼看着是个什么论坛的,以各国为代表的代表团过来人——她一眼就见着她舅舅了,坐在那上头的主位,从他的面容看不出来他的喜怒,显得有些严肃。
这样的舅舅,她看过多次的,到也没觉得有距离感,反而是觉得舅舅这样子非常有排面。
她将电视关了,再自个儿去开车,卫枢的车可不止一辆,车库里好几辆跑车,跑车太炫,她才是开车的新手,虽喜欢那种迎着风的快速,还是并没有选这跑车,太高调了真不好——她也从电视上得知了,舅舅如今在那个国宾馆,一贯用来招待外宾的国宾馆。
难怪舅舅说让人来接她。
这等规矩的要地,自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