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起来,“喂,你不是吧,也就两句话,就叫你春心荡漾了?”
卫枢双手插在裤兜里,就睨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呀。”
何二少连忙摆手,自认不懂,“那姓钱的前儿可猖狂,话可说得够满的。”
卫枢闻言,往沙发上一坐,腿就交迭了起来,“这不坐稳了第一这么多年,人难免有点飘。”
“是够飘的,”何二少赞同,“见天儿的把回馈挂嘴上,真跟个怜悯世人的上帝似的,等会叫他尝尝社会义主的铁拳,就晓得怎么个低调的。这人嘛,就不能太高调,高调死得早……”
卫枢睨他一眼,“少说几句,怎么你说起话来也跟把门似的?你我走到今儿这一步,也不容易的,回头我家老头子真上位了,我指不定还得退退呢。”
“别介呀,”何二少就心颤,“哥呀,你真要退呀?”
卫枢神情慵懒,眼皮轻抬,“我能怎么着,总不能给老头子招黑。疾流勇退,总比搁在沙滩上晒死好吧?我有老婆的,总不能叫老婆也跟着我招黑,她可是人民教师,不能叫她染了铜臭味儿。”
何二少听着就乐了,那手指着卫枢,“哥你退了,我也退吧,反正我家老头子也不过放我过来玩玩,现儿也玩过了,该干嘛的就干嘛呗。”
卫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