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一皱,还真是他妈的疼,不由得就骂了脏话,叫后知后觉的她瞪圆了眼睛,手还捂了自己的嘴儿……
这嘴儿也酸疼呢,被他那阳物给撑的,真是打哪哪都难受。
她在里面慢吞吞地冲了澡,披着浴巾就出来了,床里早就准备好了衣物,她还未见着卫枢,正拖着腿儿往床里轻轻坐时,房间门被推开,头发湿漉漉的也包着条浴巾的卫枢回来了,他笑呵呵地就关了门,一扯浴巾,也不管自个是不是在溜鸟,就这么大赤赤地当着她的面,从衣帽间里挑衣服,紧致有力的窄臀,叫她才扫了一眼,这便觉得嘴里有点干。
她坐在床里,就看着那么个不要脸的男人,溜着鸟,弯着腰,光着屁股,在衣帽间里寻来找去的——他有脸露,她都快没脸看了,索性也不理他了,换上自个儿的衣服,衣服上标签都没剪。
“嗯,还行,还不错,”卫枢边套西裤,边看着她往身上穿内衣,瞧那内衣将她胸前那团乳肉给包裹起来,硬是将小巧的乳肉撑大一个型号,他面上的笑意就更深了,迅速地将西裤穿好,又寻了件白衬衫,也不扣袖扣,只将袖子卷起至肘间,少了那点正尔八经的样子,多了丝痞味。
还朝她一笑,“要不要我帮忙?”
得了窈窈一记白眼,他也不生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