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时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当时便烫了脸,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不让他挪开。
他却是按着她坐着,不叫她挪开小屁股,困难地自她唇边移开,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来,淫糜地断在她被吮吸得嫣红的唇瓣间——他还有意地往隔着薄薄的布料,就往上轻轻一耸,耳里就听到她的惊呼声,不由得心情大好,“想我了吗?”
“想的。”她坐着那火热的东西,颇有些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下午才同卫枢肆无忌惮地闹过,这会儿身子还敏感得很,被这么轻轻一撩弄,她身上的火也跟着起来,也觉得被卫枢狠狠入过的私处羞怯地吐出粘液来,瞬间就湿了她的底裤,叫她的脸更烫了,且身上就只穿着睡衣——她当时是脑子坏掉了,就穿着睡衣就上车了,“我想你的。”
但她嘴上老实,还能应声他。
这话叫老卫高兴,确实是高兴,伸手将她睡袍上的腰带系得更紧了些,“你一直不出来还当你不想见我。”
“没有,”她否认,趁着这会儿又将腰带给解开,柔顺的丝绸布料瞬间垂缀开来,露出她还未着内衣的胸脯来,如凝脂般的嫩乳儿就在他眼前,顶端嫣红地挺立着,像是在邀请他的怜爱,她甚至轻抬了腰,将自己的胸脯贴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