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更娇气了?”
    她在海南的事被舅舅说出来,这脸上就红了,眼神就有点闪,不敢面对自个舅舅的视线,只敢低着头,“才没有。”话儿是压着舌尖说的。
    要说齐培盛不在意,那肯定是在意的,但事情上从他身上就乱成一团了,当年也是他开的头,与其说是吴晟鼓动了他,还不如说他心里头一直藏着罪恶的念头——自她渐渐长大,又不常来齐家,他心里还是松了口气的,到没想到还是……
    有些事,好像就是宿命,他逃不开,在那一晚的每个夜晚,他都在想着她,想将狠狠压在办公桌上抽插,将她小巧的穴儿狠狠地捅开,吃入他疼痛的肿胀——每每都让他冲冷水,但他晓得这是种罪恶,如今这罪恶他压不住了。是罪恶,也是甜蜜。
    所以,他只能后退一步,并不能全身心地都将她占有。
    “我瞧你到是更娇气了,”齐培盛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以指腹将她的泪痕抹开,“又不是叫你别见他了,怎么就跟我哭起来了?”
    她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反正就那么的哭了,这会儿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儿扯不清了,抿抿唇瓣,还有些不好意思,到是将“娇气”承认了下来,“就是、就是一时忍不住嘛。”
    语气里也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齐培盛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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