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喷射在她嘴里——他并没有立即放开手,而是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平息着粗喘,好一会儿,他的手才放开她。
这手一放开,硕大的紫黑阳物自她唇瓣脱落出来,粗大的柱身湿淋淋的,似经了暴雨一般,即使已经发作过一回,依旧不见丝毫颓势,颇有些张牙舞爪之势,挺立在他湿漉漉的腿间,贴着他紧实的小腹——
她不敢看了,嘴里酸得厉害,一时阖不拢,白浊的液体自她嘴里溢出来,蔓延在她娇红的唇瓣上,刹时,娇红与白浊,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副淫糜不堪的画面——她急促地喘着,身子哆嗦着夹紧了腿儿,黏腻的液体自体内汹涌而出,底裤全湿了。
明明受累的是嘴儿,却连带着叫她下边这张小嘴儿也跟着……
她没敢抬头,不敢去看他被弄湿的裤子,也不敢看自己。
齐培盛晓得自己叫她吃,着实是为难他,他也是晓得自个的本钱,这会儿一时得了舒爽,到也是能稍稍弥补她在海南同老卫独处的醋意,也不先收拾自个儿,到是替她先收拾起来,拿了纸巾替她擦嘴儿,一手掰着她下巴,一手上心地擦着,瞧着她眼睛红红的,又泛着泪光,这副可怜的样儿,到叫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嘴里疼了?”
被他这么一问,她有些恼意,眼里便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