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璀璨地映照出他的脸来。他温和,似乎没有半点侵略性,“真的好了吗?”
一句话问得她心都柔软似水,不免对上卫枢的眼神——她似有闪躲,这情况叫她为难,为难得的不是一两点,是为难着她的心呢。她的心呀,不想舍下任何一个,被宠坏了,被惯坏了,好像这样子才理所当然的事——可世俗的观点也烙印在她身上,她难免有些放不开。
这点上才叫卫枢又怜又痛的,伸手以虎口箍住她的下巴,低头就朝她嫣红的唇瓣堵了上去,将她所有的呜咽声都堵得严严实实,放肆地掠夺她嘴里的蜜津,更像要与她羞怯的舌尖来个抵死缠绵,勾缠住了就不肯松开。
老卫略摇头,年轻人嘛,就总是气盛,他到不急,眸光稍一暗,习惯用来签字批示的修长手指离开她胸前的柔软,往她的腰侧滑去,指尖捏住拉链头,就将她裙子的拉链拉开,半侧身子就露了出来,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就在他的眼前,更令他眸底深沉。
胸衣包裹着柔软的胸乳,他的手探了进去,沿着她纤细的腰肢到她光滑的后果——然而,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却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不免同她说了话,“窈窈乖呀,别怕……”
这话是似大尾巴狼似的,明明要吃人的,还哄着落在手心里的猎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