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衬衫领子的扣子解了两颗,稍露出锁骨来,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带着他独特的俊美,就仿似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一样,反观她自个儿,不敢直着腰儿,生怕弄疼胸前的肉坨坨,也是,昨晚叫他们轮流嘬弄着,肉坨坨上那一对明艳艳的果子都差点破了皮,也是碰着什么都疼得她揪心。
    她驼着背,夹着腿,这走路姿势,还有那脸上的小哀怨,都叫卫枢忍俊不禁,便伸手去搀扶——她当真是难受,有了他的搀扶,就将整个儿的身子都靠着他,从卫浴间到床边,明明也没有几步的路,她真起来就跟起了好几万步一个样儿。
    卫枢扶着她往床沿坐下,就要伸手去掀她的睡袍,却叫她的手给牢牢地揪着腰带,双臂还牢牢地护在胸前,这害怕的小模样叫他乐了,“怎么了,怕成这样?”
    “我身上还疼着呢,”她忍不住白他一眼,“谁叫你同老卫……”
    有些人呀,事做的,话却说不出口,张窈窈就是这个人,谁也没见她反对,现下儿到是跟个抓共犯似的,要揪着人不放的。
    卫枢哪里不晓得她个性子,惯来就是这样的,也是他一贯儿晓得的,到也不强解她睡衣,只与好并肩儿坐着,手臂揽过她肩头,“老卫清晨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你想骂人两句,恐怕也骂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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