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已经叫她自个儿给弄乱了,索性将就头发放了下来,黑发如海藻般地垂下来,将她的小脸都遮了泰半。她伸手微微一撩,就将右侧的长发撩到耳后,露出白玉一般的耳垂来,人也几乎半跪在后座里,上半身朝前探去,双手攀在他肩头,又轻轻地唤了声:“舅舅……”
    声儿,娇,柔,嫩,甜,叫齐培盛还真是想将车子停在路边,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偏他还有几分理智,“开车呢,别闹。”
    语气还是有点儿冷淡的,她听出来的,便可怜巴巴地将攀在他肩头的双手给收了回来,手贴在自己的私处,对着后视镜能瞧见她的眼神如媚似水,“舅舅,我疼呢……”
    “叫别人弄多了,自然是疼的,”齐培盛毫不留情地斥责她,“卫枢他不知道,老卫还不知道吗?你也是,不晓得要节制?回头他们把你弄死在床里,你就开心了?”
    她就是想求个饶,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她一脸懵逼,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呀,脸上就跟烧红似了的,“也、也不是他们故意的,是我、是我说好了,说好了要给老卫庆祝的……”
    她话说得磕磕巴巴,真是有着待老卫的一腔真诚,简直一颗红心就向着老卫呢。
    身为舅舅,齐培盛可看得清清楚楚,晓得她对老卫的那点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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