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听话的，虽说她方才是胆子大了些，等回过神来后这胆子也跟着小了，双手十指绞在一起，“我先歇会儿。”声如蚊蚋。
老卫点头，轻应了声，“嗯。”
她坐在床沿，见老卫就要进了衣帽间，便开口道，“刚才小姨过来寻你，可是为着什么事？”
老卫闻言轻笑，转身在她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来，“还想着你几时要问我，到还真是憋不住，到底是来问我了？”
她是憋了许久的，方才吴二妹那情状分明是哭过的，吴二妹是老卫的小姨子，素来姐夫同小姨子之间的二叁事，她是也听说过的，特别是那黄鹤王八蛋同小姨子逃跑的事，更是天朝百姓没有不知的——她眨眨眼睛，“您同我说说，小姨到底寻你什么事了？”
“好个酸意，”老卫微咂声，“可是怕我同她有什么事呢？”
她还真这么个心思，美眸凝望着他，“那您说，您说，我就听的。”
老卫将她的手放在大手里揉弄，又与她的手指交迭在一起，似要与她纠缠一辈子一样，“她呀，胆子比你小，到做了同你胆子一样大的事儿……”他声音压了下去，将她的手指拉到鼻间，轻轻地嗅着她雪白的指节，“她如今有了身孕，还是吴晟的，这是怕的，怕叫老太太晓得了这事，既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