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呀?”
    这说得严格就“哈哈”大笑起来,他有着精致的眉眼,笑起来更是狐狸一样儿,还朝谢曾宇挤了挤眼睛,“昨儿个我约了那廖琼,明晚可要一块儿吃个饭的,这小娘,把架子摆得高高的,到没洗清脚底下的泥味儿,我明儿非得叫她好好儿地伺候我不可。”
    谢曾宇听过廖琼的,不由眉头轻皱,“你不好招惹卫庄的。”
    “有什么不好惹的,”严格摇头失笑,并不在意这事,特特儿地压低了声音,“那女人可不得了,叫卫庄抓了个正着,还被引着去见了那位呢,据说都板上钉钉的正主儿了。”
    这事上,谢曾宇也是知道的,谢家同齐家是一条道上的,如今齐家同卫家交好,那么,谢家在中间也占了了条道儿的——他有些不解,“那廖琼有什么样儿了不得的?”
    一听这话严格就乐了,“一看你就知道是生鸟蛋儿,其实我同你说,女人虽都一样儿,可解风情的跟不解风情的可不是一样儿的。我呀一瞧见她就晓得她解风情,她呀先前还在秦明生手里头,也不知道是伺候过多少人,反正呀,能叫卫庄令着见了那位,想必是没病的。”
    谢曾宇就没见过把这种说得这么坦白的人,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玩什么的,自个儿当点心。”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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