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小心又谨慎地覆在了沈知弦的额头上。
微微发热。
沈知弦在发低烧。
风吹得树叶哗啦啦的响,月光透过树枝洒下来,映得遍地斑驳碎影。
他迟疑了半晌,脱下外衣披在沈知弦身上,然后轻轻地揽住了沈知弦的肩头,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想为他挡点儿凉风。
年轻而滚烫的胸膛稍微驱散了沈知弦身上的些许凉意,他眉心舒展开来,头枕在晏瑾肩膀上,蹭了蹭,调整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手无意识地动了动,就随意地搁在了晏瑾的大腿上。
沈知弦的手也是冰冰凉凉的,可晏瑾却觉得被他触碰的那一块地方像是有火在烧。
炙热得不得了。
他神情僵硬地坐在树下,沈知弦就姿态亲密全无防备地靠在他怀里,细微的呼吸声在他耳畔重重复复地响着。
晏瑾的手局促又无措地僵了半天,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搭在了白衣人清瘦的肩膀上。
沈知弦的骨架偏细,他这么一伸手,刚好能将整个肩头揽住。
肩膀往下就是腰身,腰身就更细了……那天从温泉里把人抱起来的时候,他曾揽过沈知弦的腰。
真的好细。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年少时一剑起而风云动,夺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