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幸事!”
丁文山豪爽的打了个哈哈,“算了吧,什么幸事啊?我脾气大,事儿多,平时随意惯了,在你们这儿讨扰几天,你别嫌我烦就好!”
楚云松淡淡的端起茶水啜了两口……这才慢条斯理的回道,“我怎么会嫌你烦,我感激还来不及呢!你费尽心机促成两个孩子的婚事,这就是帮我圆了一个最大的心愿啊!”
听话听音儿。
难道……
丁文山还装呢!
故作糊涂的眨巴了两下眼睛,“云松,你这话啥意思?什么叫费尽心机?”
楚云松直视着他的眼睛,伸手隔空虚点着他,“文山兄,你不会是连我都想骗吧?咱们都是经过世事的人,又在牛棚生死与共过,谁不了解谁呀?就凭你?在医院出去那么屁大会儿的功夫,就能把腿摔折了?我真是不相信!”
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话一说完。
缓缓的站起身,走到了丁文山的面前,“红豆是关心则乱,所以才没发现你的破绽!”
顺势弯下腰,轻轻地吸了吸鼻子,“你这绷带里有药吗?我怎么没闻出味儿啊?”
闻味儿?
“你个老狐狸!原来早就知道了?”丁文山笑着推开了他,一蹬“受伤”的腿,“腾”一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