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白衬衫,裹着她羸弱的肩膀,月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凝结成一张网,柔柔的将她拢在银光中。
丁文山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在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夹克,缓步走到院中,也不敢就这么冒昧的靠近,而是站在离杜一珍三五步远的地方停下了,“咳咳……那个,春夜露重,我给你送件衣服御寒?”
杜一珍愣了一下。
单手下意识在领口处摸了摸,“我不冷!谢谢!”
“你用不着跟我说谢谢!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出人意料的……
这份告白,好像并没有引起杜一珍的惊慌失措,她好像也不是特别反感,只是不自然的笑了笑,“你是……红豆的爷爷?听说你以后也要留在这个院子里,照顾我们?你叫什么来着?”
丁文山一字一句的说,“丁!文!山!”
杜一珍低下头,嘴里喃喃的重复着,“丁~文~山~”
新月如钩……
夜风凉凉……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相对……无声,却似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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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一家人带着杜依珍,如期的到了萧青山的诊所。
萧青山大概六十左右岁左右,长得鼻子口阔,神色间略带一些拘傲,为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