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之间也带着几分狂妄,感觉就很难让人亲近。
安庆望着冯庸,不冷不热的一笑,“你别拿我开玩笑了,什么蓬荜生辉?我算是个6啊,我在京都,说话也许还有点分量,在这儿?就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没人认识我。”
瞧……
明贬暗扬。
话里话外还透着不服气的“狂”劲儿。
安庆的视线好像望着冯庸,可余光一直瞄着丁红豆呢,语气里也带着试探,“倒是你,意气风发,风头正旺的冯大公子,亲自来开幕式捧场,嗯……可有点不寻常啊?你和窦馆长是老相识?真不是我说呀,杜馆长有点像我过去认识的一个人,那个人姓丁,叫……”
冯庸也没等他说完,直接就接过了话头,“叫丁红豆吧?丁红豆我也认识啊,在一场大火里死了,烧死的挺惨,实不相瞒,我那时候还挺喜欢她的呢,小姑娘长得挺漂亮!”
话一说完,熟不拘礼的往丁红豆身边一站,面向着安庆一挑眉,“可丁红豆跟窦鸿能比吗?丁红豆就是个小空姐,我们家窦鸿那是在国外长大的华侨,身家上亿,名声远播的艺术家,你去欧洲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她呀?”
安庆还是不大相信,“这世上哪有这么像的人呢?简直太像了,冷眼看上去,根本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