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擦伤,左颊处大概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青紫一片,右腿已经打好了绷带和石膏,厚重的吊了起来,虽然不能切身体会伤势有多疼,光看着那个场景,倒也让人触目惊心的。
丁红豆皱了皱眉,忍不住小声的问他,“冯庸,你,你怎么在六福居外?”
冯庸定定的望着她,脸上带着惯有的不拘和狂傲,“你这话啥意思啊?你以为我跟踪你?我还没那么缠人,我今天中午和工商局的人约在六福居吃饭,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你过马路,所以就……”
所以就拼了命的救她?
丁红豆轻叹了一口气,“冯庸,你就这么开车冲过去,如果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我……”
她停下不说了。
对方的司机都已经身亡了。
车祸无情。
冯庸在那一刻舍身救人的决心是不容置疑的。
这份人情是欠下了。
丁红豆也没再多说话,转身拿起了一边的暖水壶,“我去打点热水,顺便跟医生说一下,赶紧给你找个特护。”
冯庸坏坏的笑,“别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特矫情,还有洁癖,一般人我看不上,你随便给我找个特护,那是照顾我吗?不是给我添堵吗?你要是愿意照顾我呢,就留下,你要是不愿意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