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害了孩子。”
“方法我已经说了,这件事情和我的朋友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将事情强压在他的身上,该说的我都说了。”
“兄弟,不好意思。”龚亦尘对着刘宇浩说了句,转身朝外面走去。
站在原地的刘宇浩似乎是在做着挣扎,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说出那些话,只能说他还是看好自己这个朋友。
以调查来的信息,就凭龚亦尘那样的性格,和程太太这种紧张的关系,不可能会说出解决的方法。
这次的合作可以没有,但是真心的朋友不会再遇,抉择之下,刘宇浩和程宗道了声别,随即也转身离开了房间。
龚亦尘的一席话在程宗的脑子里不断回荡,想想的确是因为老来得子,才会对儿子过分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