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你不用说了,刚才在路上这个孩子已经和我说过了!”严郎中摆了摆手看着朱小有说道。
“嗯!”朱小有笑着微微点头应道。
严郎中把自己的医用箱打开取出一根银针,然后小心的放在地上的一摊血迹中等了一会儿。
只见银白色的银针瞬间渗出了一种明显的黑色。
严郎中深深地点着头低声道:“好啊!看来这是已经把毒逼出来了!”
他慢慢的走到李五行的床前,朱小有赶紧搬来一张椅子让他坐下。
一段沉默焦灼的等待。
刘秀蓉一脸的焦急忍不住问道:“他怎么样了?”
“嗯!现在他的脉象从容和缓,不迟不数,应该已无大碍了!”严郎中摸着李五行的脉门沉思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刘将军!太奇怪!前几日我来时发现他所中的这个毒很是奇怪,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解药,你们给他用过什么?让他能自行把毒给逼出来?”严郎中一边扒开李五行的眼睑和嘴做着检查一边疑惑的问道。
刘将军无奈的摇头如实相告道:“严郎中,实不相瞒,最近军务繁忙加上缺医少药实在没有给他用过什么东西。”
“嗯!原来如此,此人的脉象虽然不浮不沉,但细拿之后却一种格外和缓有力之象,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