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病?最后怎么治好了?”朱小有这才开始关心起这个问题。
“我阿爸梦中的那位老道长说的对,我真的没有什么病,我爸带着我找到那个道观之后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醒过来了,可把我爸高兴坏了当场就让我拜了那位道姑为师傅,其实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阿爸在行军途中,一位过路的老道长曾经给我算过命说我不但有道缘而且命中有不少劫数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所以经过了这件事我阿爸干脆就让我住在了道观里不让我跟着他行军打仗,这其实也是他一直想让我回家的根本原因,可是没想到的是三年之后我的师傅决意让我阿爸带我下山不得再回到微尘观。”
“为什么?”朱小有听得很是入神。
“师傅只说我们的缘分已尽,但却强调我的道缘并不在这小小的道观之间却在外面的世界,待到我真正的道缘来临之际也就是我所有的劫难结束之时。”刘秀蓉长舒一口气就像讲完了自己一生的故事。
“道缘?什么是道缘?真正的道缘又在哪里?这也太复杂太深奥了。”朱小有皱着眉头不时的摆手作出一种爱莫能助的样子。
“哗哗哗!”石室外面那晶莹透明的瀑布不时拍打着石面发出一种清脆而欢快的响声,这种灵动的节奏也把李五行纷乱的思绪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