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穴,挑着眉惊讶的赞叹,“真不知是怎样饥渴的骚穴,竟然连一滴精华都不放过,难不成是专门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
他就是这样,总说些淫词浪语来逗弄的自己,让自己心痒难耐,却羞愤的更加湿润。
他偶尔还特意告假,不去理会军务,就在这里陪着自己。这样的日子里,那自己的骚穴必定是一天都湿淋淋的。只要是他想要了,就会把自己拉过去又亲又摸,然后狠狠地占有;又或者恶意的挑逗自己,让自己受不了的哀求他,被他嘲弄自己是个骚货,然后趴下身子任他操弄。
夜晚是最让自己恐惧和快乐的。因为他会故意抱着自己四处发情性交。这栋楼里的沙发已经被换过四次,撤换出去的全染着刺鼻的腥臊;浴缸里总是放着干净的温水,还洒得满地都是;大床上的床单更是一天更换好几次,就连床都换了一次…… 这些全是他亲自动手,他不许任何人进到这栋楼里,看见自己。
他最爱的,却是把自己压在露台上,让自己扶着围栏,从后边操自己。还逼着自己大声浪叫,自己不肯,他就不肯动,却舔吻自己敏感的后背,还用指甲邪恶的搔刮阴核,非逼得自己淫叫。
恍惚中,周方倾觉得自己在向一个可怕的方向发展,她慢慢变成了男人的禁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