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转成了恐惧。
将将把怒气表现在脸上的女子，脸色顿时煞白，哆嗦着唇角发不出声来。
恐惧不因危及生命，而在于，心志的溃败。
本是一群心存骄傲，身有傲骨的修者，
坚信，终有一天，他们定能再踏巅峰，再次成为那世人仰慕的大能。
然而，此刻，这些坚信骤然之间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心志溃散，信念随之崩塌，
心存的那一股子骄傲，那一身的傲骨于须臾之间离自己远去，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唯余渺小啊！
从未有一刻感到过，自己竟是这般渺小、虚弱的存在。
这样的认知，让一众散修彻底绝望。
在这一道控制他们的法则之链面前，
他们就如同一头头被捆绑着送上案台待宰的羔羊。
不，连羔羊都比不上。
羔羊在死亡的威胁下，还有勇气挣扎片刻，
而他们却是连挣扎的勇气都提不起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实力之差。
大能为者，在此的修者并非没遇见过。
更有甚者，是实实在在见到过天苍大陆真正的巅峰存在。
可即便是在巅峰存在面前，他们也未感到过自己如此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