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更别说,自己根本不屑于,为了一个残渣去费劲解释!
是故,飞蓬狠狠的磨了磨牙,背后这位布局之人,真不愧是自己的旧友,把自己如今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还令自己进退维谷、难以破局。那么,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给对方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呢?
愤懑不已的飞蓬垂头苦思冥想,殊不知这股子怨念传递出去,令远在帝宫的伏羲重重打了个喷嚏,继而忍俊不禁的摇头轻笑:“飞蓬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打开水镜,看着自己神子郁闷的模样,眼中满是温和的笑意:“出路便在局中,我等你寻机破局。”
当夜,已经很长时间没能静心休息的飞蓬,在水乡域主府的客房中安安稳稳睡了一夜。清晨,沐浴窗外透进来的晨曦,青年迷茫的揉了揉眼睛,下意识蹭了蹭昨夜放出来的萌宠:“早上好。”
年幼的白泽甩了甩尾巴,软软的毛发划过飞蓬颈间细腻的肌肤,莫名熟悉的触感令其眸中掠过一抹惆怅若失,又飞快的收敛:“那混蛋…”飞蓬低声嘟囔了一句,没听清楚的白泽眨着懵懂的眼睛看向饲主,让他忍不住又揉了一把柔软的皮毛,把脸埋在了白泽的后背上。
“你什么时候能长大点啊?这样抱着不舒服,太小了。”飞蓬心中怀念着朔月不需自己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