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陶文昌怀疑他被人灌了酒,“想吃苹果?”
“别动。”薛业强撑着。场内又一声哨响,撑杆跳开始,随即眼前突然黑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自己一定是高中怼薛业太狠,欠他。陶文昌左肩整个麻痹,薛业靠着睡一个小时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他身上有很特别的香味,作为一个纯直男,陶文昌笼统概括为走进一间全是木头的陈年老宅的味。
不好闻。
啦啦队们满脸揶揄从面前跑过,悄悄冲他竖大拇指,露出支持你们哦的姨母笑。
支持个锤子啊!
陶文昌无奈,不分场合说睡就睡还是深度睡眠,薛业你丫天赋点是不是太过任性了,祖师爷喂药吧。又不能把人扔下,只好保持着像极了爱情的姿势等待白队救场。
白队啊白队,人我给你骗来了,下药迷晕了,就差扔你床上了,你他妈死哪儿去了!
祝杰出现的时候陶文昌正在看三级跳,室友孔玉,1米8的身高像个跳芭蕾的男生。第一跳15.30米,不错。但是这个孔玉吧,对祝杰意图非常明显。
拎包、送水、买早点,总之就是当初薛业那一套。但又不一样,他想和野逼谈恋爱,旁边这个被野逼骂一句就幸福得忘记自己姓薛。
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