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到墙面。衣服被掀起来的瞬间还以为杰哥想让自己还衣服,气得不想借了。
算了,还就还吧,不是自己的迟早会收回去。
直到那只手从后腰移到腹外斜肌。
在他的腰肌上捏了一把,很紧,很疼。薛业瞪大了眼睛,不敢动。
除了疼还有点痒,痒过又酸又难受。
肌肉如同整个灵魂像被杰哥攥死,两条腿,绷得笔直不敢动。
“说,昨晚你俩是不是在一起?”祝杰尽量呼吸缓慢,想起昨晚薛业无故消失的几个小时,下手不轻。
薛业却走神了,如同颈动脉血氧被抽空。
他从没和杰哥这样亲近过,接触过。最最亲近的时刻,是寒假杰哥的腿因为训练过度拉伤,他扶着杰哥走路、复健、上厕所、换衣服。
杰哥的右大腿后侧肌纤维断裂,他跪下来帮他揉。那种伤痛只有体育生才会懂,咬着牙忍住,还要康复训练,一刻不敢耽误。稍微好转,立马带伤训练,伤和痛成了他们生活里的日常陪伴。
每一次复健,杰哥的表情都是痛苦万分。再后来杰哥归队,俩人一起下练冲澡,用热水冲伤口和肌肉。
“你喜欢他?”祝杰当他默认了,拧住那块肌肉,“白洋知道你剃这么干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