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缝了一个?”
“刚缝好的。”薛业此地无银地说,“不送你,就是怕自己睡着了找事干。可是我留着也没用,所以杰哥你要么?”
“不要。”祝杰拒绝得十分干脆。
“哦。”薛业料到这个下场,刚好陶文昌洗好,孔玉擦着头发紧随其后。他趁乱把沙包放在了杰哥的桌上。
陶文昌是真不想看见祝杰,看一眼就火大,路过他桌子的时候倒发现新玩意。“操,小沙包?牛逼啊好久没见过了,薛业这两天缝这个啊,我看看……”
“你动试试。”祝杰光着上身斜靠在薛业床位的梯旁。
“我他妈要动了呢?”陶文昌快速戳了布面一下。
“再动,把你打成沙包。”
“神经病。”陶文昌转身默念,莫生气,莫生气,野逼生气我不气,我若气死他如意。
祝杰在薛业抽屉里熟练地找剪子,剪开沙包,食指在红小豆里搅了搅,熟练地揪出一卷小纸条。
把杰哥摁在墙上亲。
薛业在冲热水,舒服。高中三年送过一百多个沙包,当许愿瓶似的藏小纸条,每次都是同一个梦想。
不过这人生终极目标确实是……订太高了。
下次换成把自己从微信黑名单拉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