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英听到宋小言的话,想说人只有这一辈子,哪里有什么来世?可看着孙女真诚的目光,她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
这还是她第一次希望,人能有来世。
不然的话,对于这些刚出生就被扼杀的小生命,何其不公平?
祖孙两人渐渐走远。
竹林的竹枝上,少年看着两人的背影,表情渐渐柔和。
他顺着竹子滑落在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袋子,把几团无形的东西一兜,用红线系了直来,塞了鼓鼓囊囊一团,便背回青阳观里去。
袋子里的东西还在四处乱窜,吵得他耳朵疼,没办法只好拍了拍它们:“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态度不好。下次见到她,我道歉还不行吗?”
少年脚步轻快地回到青阳观,把袋口往地下一倒,一阵阴风便沿着地板吹开,几个模糊的小影子整齐地站在地板上刻的八卦阵上。
“一、二、三……不对啊,明明有七个,怎么还跑了一个?”他抓了抓头上的短发,又挨个点了一遍,“算了,再跑一趟吧。”
他拿起桌上的家伙正要出去,一个手持拂尘的老道长走进来:“上回受的伤还没好,怎么又出去了?”
少年一见这老道长,便泄气地坐在椅子上。
一片阳光从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