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越野车,在镇子外面翻了车。
宋氏夫妇只有轻微的擦伤。
但司机小赵伤得颇重,左手手臂骨折,还断了一根肋骨。
好在他是退伍军人出身,身体素质过硬,连夜做了手术之后,除了骨折的地方还不能动,精神上倒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三人到了小赵的病房,小赵见了宋氏夫妇按着床边要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伤口,疼得他皱了一下眉头。
宋汉秋走过去,亲自帮小赵在后背垫了个枕头。
小赵猛地绷紧身体,一张黝黑的脸透出几分红色:“使不得,使不得!”
宋汉秋笑起来很儒雅:“你是因工受伤,我不过帮你拿一个枕头,做什么这么客气?”
说完之后,看着小赵问道:“我和太太之所以带你南安市,是因为你做事情稳重,一向不会出什么差错。昨天晚上,路上明明没什么状况,你为什么突然打了方向盘?”
小赵一听到宋汉秋的话,脸上的血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下去,他犹豫地看了一眼张富强,似乎有话不方便说。
张富强想找个借口离开,就听到宋汉秋说道:“小张同志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我看见了——”小赵像是想起什么令他极为恐惧的事情,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