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身上,当场把人砸成了血肉模糊的两截。
在场的人想要把人送医院,但根本没等把人背到山下去,曹贵就已经断气了。
曹伯和曹婶根本经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两人整整用了数年才从丧子的痛苦中走出来。
大王庙还是被建起来了,随着东山村发展得越来越好,大王庙的香火也越来越旺盛。短短不过十年的功夫,大王庙已经扩建和翻修了不下五次。
但那场风波后,整个东山村却只有他们记得自己的儿子。
曹婶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很默契的不再提曹贵。
曹伯沉默了一会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昨天晚上没睡好,头疼得紧。午饭别做我的了,没胃口吃。”
他不得不承认,宋小言的话的确勾起了他的怀疑。可纵然他再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是因为发生意外而死的,但毕竟大王庙是他们曹家三代人,走了快上百年的庙。
有了大王庙之后,东山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起来,还被市里评为了改革开放模范村。他们家过不好,是因为他们没福气享那个福。
都说人不能不知足,如果他真的一直那么想,那他们老两口的日子也就过不下去了。
曹伯躺在铺了草席的木板床上,面朝墙壁蜷缩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