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到,而她却连唯一一个请求都无法满足,也廷自责。
但终身大事,她不能说同意就同意。
“那个男人,得我喜欢才行。”她说。
“那当然!”父母把头点得比她还猛,“得帅气、年龄合适,有担当,有作为,关键是孝顺父母,为人实诚,门当户对,你打心眼里喜欢!”
亲爸妈就是亲爸妈,字字说在她心坎上,还知道“长得帅”是第一要素。
“可是……真有这种男人吗?”林药药都觉得不可能。
这倒是个问题。
这种男人,听起来很难存在啊。
父母正犯难,林药药脑海里迅速过着,亮起电灯泡。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常常跟她的名字捆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或许就正好符合要求,“都说‘嫁人当嫁易姓郎’,要搞就搞最好的,爸、妈,你们要我结婚,我勉强同意,但是,我要易筵成。”
她点菜似的点出他的名字,其实是两手准备。
易筵成能荣登圈子里的东床快婿第一位,肯定是块哽骨头,如若上门提亲不成,正好打消父母的念头,为自己再争取些单身时光。
可林药药没想到的是,叁天以后,父母就告诉她,易筵成同意了。
这么好说话,他就没有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