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又偶尔回头。虽然是第二回见面,但她好似从来没有对待未来丈夫的秀怯,还自如地和他聊起来,“我觉得这个院子原来的主人应该是做生意的。”
能在这地方有这么大面积的一套宅子,主人家肯定非富即贵。
但从她笃定的话中,易筵成觉得她的依据不仅如此,“怎么说?”
“刚刚我们经过中门,那块种的是槐树,你看最后面,那么稿一棵垂枝榆,站在这都能看见。这在风水里,叫做‘中门有槐,富跚叁世。宅后有榆,百鬼不进。’”她说得头头是道。
生意人哪有不讲究的,易筵成家里的宅子都请人特意算过,可从没亲自研究。
“而且咱们进来的时候,你是不是看到门口种了两颗枣树,周围还有竹子。”
“没注意。”易筵成是看到两棵树,可那上面还没结果,他分辨不出来这俱休是什么树。而且要说到枣树,还是两棵,他免不得想起的是鲁迅先生。
几年前参观过鲁迅故居,那着名的两棵枣树,其实是在后园的墙外头,属于别人家的。易筵成去的时候,当年的树已经没了,他看见的是后来新种的。
“这叫‘门庭前喜种双枣,四畔有竹木青翠则进财’。”林药药告诉他,“讲究的全是钱,肯定是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