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全都听见了。
林药药弯下腰,压低声音,“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我吗?”易筵成与她视线正平齐,声线平缓,“那天你说,如果反悔了,随时可以找你。”
收拾好的帐嫂正好从隔壁出来,看见小两口这个姿势,脸上藏不住笑,“先生,药药,床都收拾好了,我先下去了。”
“嗯,麻烦您了。”回答她的是易筵成。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我的工作。”帐嫂这个年纪依旧精神旺盛,扶着把手小跑下楼,好像多耽误一秒,就会坏他们什么事。
最后的电灯泡消失,易筵成道:“我还没洗澡。”
都到这步,再犹豫是傻子,可他前后变化太迅速,林药药还有些不相信,“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易筵成垂着眸想半晌,回答:“不能对不起秋葵。”
什么?
出差归来风尘仆仆,依照易筵成以往的习惯,他应该舒舒服服泡个澡。可现在隔壁有个人在等他,仿佛差一秒出去,她就会饿虎扑羊地冲进来,在浴室里把他就地正法。
一旦决定要开荤,林药药就不会再顾忌。他清晰地知道,在这件事上,谁是弱势一方。
林药药正扯着领子闻自己身上。
她才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