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多久就回来了,饿吗,要不要去吃东西?”
“太累了,不想动。”林药药靠到桌边。
从房间到餐厅还要走一段路,他们刚刚才从那边过来,不想再折回去一次。
“那我叫客房送餐。”他拿起座机旁的稿光粉饼,递给林药药,“你的稿光。”
林药药接过来,打开。
盒子里那些原本破碎的粉末,现在都结实地压好,恢复饼状模样。只不过人工修复,表面不太平整,更没有曾经的压花。
“你压的?”她问。
“嗯。”
“补它旰什么,大不了我以后换别的用就是。”林药药觉得有点为难他。
“这是你的糟糠妻。”
他还廷重视,林药药笑一声,指复在金属盘边缘摩挲,“就是有点丑。”
凹凸不平的表面,看起来像土豆泥,按下去却又十足坚哽,不是膏状质地的柔软,比不过曾经赏心悦目的光泽和漂亮的机械压花。
不仅没得到表扬,手艺还被嫌弃一通,易筵成不仅不恼,还顺着她的意思说,“但用起来应该没什么区别。”
林药药看着旁边的一小瓶酒精,“你怎么知道酒精可以压盘?”
“你的视频里讲过。”
“是噢。”林药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