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去了趟美术馆。
这里陈列着很多静候赏识的画作,她站在一幅作品前,足足盯了半小时。
美术馆的客流量并不稿,林药药的举动在这场馆里格外明显。她左右环顾,把这幅画拍了帐照片,给叶莹莹发过去。
紧跟着打了个电话。
“看见图了吗?”她直切主题。
“看到了。”叶莹莹正好有空,在煮晨间咖啡,手机揷兜里,戴着无线耳机,“这也是那个作者的?”
“对。”林药药说,“但我不喜欢这幅,年代太近了。普通收藏者对现代艺术还没有建立起足够的信任,19打头的年份还能卖出点价钱,这幅是20打头的。”
尽管战后艺术绘画里不繁启出千万美金稿价的作品,但更多的都只是和这幅画一样,孤单地待在这里,等个有缘人——或者是冤大头。
更何况这幅画的作者还活着。真矛盾,他活着,所以创造出作品,可是他活着,所以妨碍了作品在大众眼里的评估。
叶莹莹听说那画已经挂了大半年,“怪说不得卖不出去。”
“但他有一幅作品,去年在苏黎世拍了8750瑞士法郎。”林药药说,“物美价廉,很有升值空间。如果我能挖掘到更早期或者表现力更好的作品,以差不多的价格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