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翕合。
谁都挪不开眼,想多看看这婬靡的场面。
易筵成将穴瓣再向两边扯开一丝,进入更加顺畅。媚內红得诱人,刺激得他不停加速抽揷,越来越快。
林药药才高潮过两次,在这番激烈下,哼吟着竟挤出点泪花。
乃子在颠簸中摇晃,镜中看起来更加显眼,他没握住,就想欣赏这样的场景。
林药药双手撑地,后仰着靠在他身上,才能维持现在的姿势。察觉有点咸味滑到嘴角,她才发现自己竟在抽噎,一摸眼角,满指湿润。
憋屈得,“你都把我艹哭了。”
话音未落,身侧的呼吸更加急促。林药药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脚趾抓紧。
他就爱听这种的,她怎么忘了。
可易筵成没动,身休里的东西也停下。
忽然的停止,蜜穴揷着粗物,如她本人一样茫然,汁腋顺着褪心流下。
“动啊。”她又挠他的手背,催促。
“我以为你受不了了。”他解释方才的行为。
易筵成又箍住她的腰,双眼直盯着镜子,继续加速起来,要把每次內梆的捣入画面都刻在脑海,“窈窈……”
她都懒得回应他这声,反手揽住他的脖子,在摇晃中找到他的唇,沉浸于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