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林药药留下的齿印,至今没有消退,她是真没控制力度。
有衬衣领子遮住,在正常社交距离下,大部分人看不见,可逃不过助理的眼睛。
他瞄见易筵成的痕迹时,就像是望见老铁树开花、冰川融化。这被她啃得,还带着来上班,也不遮一遮。
不过这位置那么暧昧,本来藏在衣领里看不太清,真用创可贴盖住,反而更引人注意,有种此地无银叁百两的意思,好像也不太行。
助理忧心,“老板,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林药药手里啊……”
突然和她结婚就算了,婚后这段时间,易筵成都快变得不像是他以前熟悉的模样,但具体是什么,助理又说不出来。
他依旧准时上班,勤于工作,一丝不苟,所有生活节奏都和原来没有任何改变。
可就是,哪里不一样。
连易筵成都没有想到,当他听见助理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是某夜晚上林药药又动手动脚,摸进他的裤子。
她抚摸着那玩意,让它逐渐变大,攥在手心,对他说:“我现在手中握住了你的‘把柄’,你得听我的!”
他笑出来。
助理被这声笑吓得更是后退,“老板?”
易筵成收敛神色,他真的被林药药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