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叫他名字,极力缩紧穴口不准舌头再进去,终于在耐心到达极限前,他移开。
“想要我进去?”他知道她在急什么。
林药药斜睨,“你知道还问我。”
她迫不及待地坐直,想给他让出位置。可易筵成看一眼椅子高度,如果他坐上去,腿都伸不直,不好施展。
林药药也发觉,“我有办法。”
她翻个身跪立,上身向前塌下,臀部朝他翘起,更是用两根手指微微拉开点穴瓣。这还不算完,易筵成正盯着那道艳景,她忽然向他轻轻摇晃,“老公……快进来。”
无论是画面还是声音,都让他再没有迟疑的理由。他将肉棒对准湿淋淋的嫩穴,挺腰而入。
又是雷响。
沉沉的捣弄让林药药不断哈气,椅子因为他的每次撞击而摇晃,她就随着摇晃。穴在晃动中总会逃离几公分,易筵成不满,屈膝压住椅子,控制它的倾斜。肉棒在甬道里翻江倒海似的插,林药药被快感击垮,呻吟加大。
雨声连绵,她在胡乱中拉开窗帘,漆黑夜色使得玻璃倒映出身后的易筵成。他肌肉紧绷,额角是汗,持续性地送胯,将肉棒完整送入空虚的花穴中。只要进去就被绞紧,窒息似的快感卡住他,令他恨不得深深埋在其中永不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