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却被她以不容拒绝的力气扳正了头,女子的柔软与芳香让他更加不安与狂躁。
她舔过他有些干裂的唇,香甜的津液湿润着他。渐渐地,她不再满足这般浅尝辄止,丁香小舌便顺着他的唇缝钻进了他的口中。
温尧被她吻得头更晕了,但还是死死地咬紧牙关,仿佛在守卫着自己最后的领地。
这可比守城关难多了,他痛苦地想。她一人便敌得过千军万马,而他毫无招架之力。
她舔过他一排排牙齿,舌尖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感受到他的抗拒后,腰用力一沉。他的阳具隔着她的裙子顶着她的腿心,又硬又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里汇聚。
他现在受不得刺激,可她偏偏要这样折磨他,温尧没忍住,重重地喘息着。
这给了她可乘之机,她趁势捉住了他的舌头,生涩地吮吸着,笨拙地与他共舞着。
温尧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全部失灵,只余下口中的芬芳与下体的火热。
两人的津液交融,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她见状便松开他的舌,又去舔走那金津玉液。
在她主导的战争里,他约莫只有缴械投降这一个选择了。
耳畔是她不匀的喘息声,他妄图掩饰他的落败,悲哀地用那些恶毒的话伤她:“